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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类对话之海豚语言

当你徜徉在蔚蓝的海面上,漫不经心地享受阳光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海底传来:“朋友,想加入海草游戏吗”?这似乎过于天方夜谭,但巴哈马群岛上通过专门工具与海豚进行交流的某研究计划宣称他们确曾听到过类似声音。

在过去的 29 年中,“野生海豚计划”(Wild Dolphin Project)一直在研究海豚的社会结构与语言。现在,该计划正践行 “处彼之世界, 守彼之规则(In their world, on their terms)” 的原则。他们将海豚的啸声与滴答声组合起来,形成海豚语言。他们还运用谷歌眼镜技术负责人 Thad Starner 开发的鲸类声音遥测(C.H.A.T.)系统,将海豚语言播送到水中,并倾听之后的回应。最终,他们收到了期盼已久的回应;该项目中的一只小海豚使用了研究员创建的某个指代 “马尾藻类海草” 的词语,即某种海藻、玩具,据推测这表示小海豚希望玩某个游戏。

“野生海豚计划” 的研究是独一无二的,他们在广阔的海面上已对同一海豚群体进行了超过 25 年的研究。其调查结果表明,海豚拥有复杂的社会结构——它们采用 “母系社会” 的组织形式,且往往会有 2-40 头海豚组成 “豆荚” 群体出行,并显示出某些我们可以称之为 “人类” 的特征。该项目侧重于研究海豚语言,如今,得益于信息论——这一发现数据结构的数学分支学科的进步,与海豚的第一次沟通可能即将成为现实。

运用信息论分析工具,访问 “野生海豚计划” 数据的科学家正在破译海豚语言。通过计算机输入海豚的录音,他们已经能够随机分离二进制代码,并发现海豚发出的啸声与滴答声实际上正是在传递信息。

这并不等同于真正意义上的 “翻译”。使用鲸类声音遥测系统的研究人员一直在尝试使用他们针对海豚生活环境常见现象所创建的语言——例如,鲸类学家总是使用代表玩具球的悠长、震颤的啸声。这些人工创建的语言仍与海豚自身的语言有着很大差别。海豚确在讲一门语言,但其词汇与语法结构仍是个谜。

当谈及海豚语言到英语转换这一界面实现的可能性时,CSOFT 机器翻译专家及产品开发高级经理 Robert Derbyshire 表示:“我认为前景并不十分乐观。(机器翻译的)主要先决条件在于我们可以告诉计算机 ‘这一语言里的 A-B-C 意味着另一语言里的 X-Y-Z’,你需要一系列这样的内容,约有 10,000 组。

“野生海豚计划” 负责人 Denise Herzing 希望通过其团队有限的跨物种沟通,最终能够揭示海豚语言的基础。Denise 指出:“如果你确已掌握这类数据,便有可能成功开发机器翻译引擎,进行从海豚语言到英语的音频文件翻译。”

在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翻译设备前,我们仍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但是,我们的努力对于人类在地球上的 “地方感” 有着深远意义,能帮助人们构建与环境的情感联系。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建立与地球上另一种智慧生命体的双向沟通,促进人类与自然和谐相处。

跨物种沟通或许能将我们变为严格的素食主义者——食用能够用言语提出抗议的动物将令我们深感不安。当麻雀能够抱怨发动机尾气为他们带来的哮喘病痛时,我们可能都会再次使用自行车。当栖居于世界不同角落的非人类物种能够对人类提出反驳时,我们该说什么呢?我想,我说出的第一句话应该是 “很抱歉,我们做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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